看那里聚集了好多人,不知道在干什么?”闵自常指着一个方向道。
“叫表姐,我是你的表姐。”晏萩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是在杂耍吗?”
闵自常脖子伸得老长,“我们下车过去看看。”
晏萩就不是扫兴的人,如他所愿,姐弟俩在阿平阿安的保护下,从人群中挤了过去,就见一个中年男子双手击掌道:“来来,这筐柑子谁要博?起价五文钱。”
“这是做什么呀?”晏萩问道。
“他们这是在扑卖,就是拿五文钱,约定好那面为上既为赢。”闵自常跟兄长出来见识过。
这时一少年上前去博,跟中年男子约定,若四枚铜钱的天下太平在上,就算赢。少年掏出五枚铜钱,放在手中,双手合拢,将铜钱抛在桌上,却只见两枚铜钱是天下太平,另外三枚则是泰昌通宝;泰昌正是当今的年号。
少年输了,没能博走那筐柑子,而五枚铜钱归了中年男子。少年不甘心,又掏出五文铜钱,“再来。”
几分钟时间,少年就连输五把,共输了二十五文铜钱,都可以买半筐柑子了;这个街头扑卖场,不仅可以博水果,还能博衣物等;姐弟俩转了一圈,闵自常用一钱银子博来了一个蟋蟀罐子,据说是前朝的物件。
晏萩撇嘴,“你就不怕是摸金校尉从那儿掏回来的?”
“应该没人会用蟋蟀罐子当陪葬的。”闵自常捧着罐子乐呵呵地笑,这套蟋蟀罐子,他就差这一个了。
“那谁知道呢,说不定有一个人生前特别喜欢斗蟋蟀,百年后,就拿蟋蟀罐子当陪葬品呢。”晏萩随口乱说。
“潇潇。”闵自常哭丧着脸,这罐子……丢掉,他舍不得;捧着,他又觉得瘆得慌。
“我就那么一说,你不用当真,这罐子瞧着也不像从地下挖出来的。”晏萩赶紧往回说。
晏萩没看到喜欢的物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