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嘿嘿。潇潇,嘿嘿。”
晏萩看她和晏同亮如出一辙的表情,揣测问道:“你不会也是想找我借钱吧?”
“呀,潇潇,你真是太聪明了。”合宜郡主笑得见牙不见眼。
“不借。”晏萩断然拒绝,她六哥借钱是为了看比赛,可以支持,这丫头借钱是为了赌博,不可纵容。
“潇潇!”合宜郡主扑了过去,将晏萩压在榻上,“借钱给我。”
合宜郡主留在宫里读书,余皇后觉得孙女儿辛苦了,无所不应无所不给惯着,短短数月,就把合宜郡主喂得更加圆润了,一团肉山压在晏萩身上,险些让晏萩一口气没接上来去见祖宗,“合宜,你……你……你起开。”晏萩真想劝劝余皇后,少喂点东西给这小胖妞吃,再吃下去,这小胖妞横竖一样了。
“你借钱给我。”合宜郡主裂嘴笑道。
晏萩伸手去挠合宜郡主的胖腰,合宜郡主怕痒,两个小丫头在床上滚成一团,笑闹了一会,晏萩挣开合宜郡主,狡黠地笑道:“合宜,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谈钱伤感情,所以为了我们的感情,我不能借钱给你呀。”
合宜郡主呆怔片刻,半晌才道:“潇潇,你……仿佛说得好有道理,我既然无言以对。”没借到钱,合宜郡主也就下不了注,赌不了钱,只得先回王府了。
蹴鞠比赛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秋闱中榜的举子们,留在京中,等着参加明年的春闱,当然他们并没有总闭门苦读,而是举办各种文会,以文会友,以文论道,以文争高下,只是这些文会傅知行从未涉足。于是,不知道怎么就有了谣言,说傅知行这个解元名不符实。
“跳梁小丑,不知所谓。”傅知行不屑理会这种无聊的事。
可傅知行的推崇者,或者说他的爱慕者,就无法坐视不管,承和郡君派了很多人出去“威胁”那些书生,但这样的做法,反而让谣言愈传愈离谱,还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