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将她手里的那张筒子又卡了进去,同时告诉她,“三家都在打筒子,你就收筒子,这样你容易做清。”
简单就道,“那也要我手气好,摸的上牌啊?万一我摸不上牌,还一直都是花猪怎么办?”
胡硕就偏头笑睨着她,“你运气有那么差么?再说不是还有我么?”
简单就道,“不知道,反正我以前打麻将的时候就老是输,经常摸不上牌。”
又轮到简单,胡硕就替她摸了一张回来,刚好就是一个筒子,而且还是个三筒,与之前她手上的两个三筒正好形成一个大对,如果再来一个的话她就可以杠了。
简单的眼里就放了光,“这个牌儿来的漂亮。”
“由此可见,不是你没得牌运,而是你的牌技根本就不行,”胡硕就指导她打一张出去。
简单就问他,“那我是打哪个?这个,还是这个?”
胡硕就道,“随便,反正都是要打出去的,哪一张都行。”
简单就朝铺子上面上梭巡了一圈,“可是这个牌都还没有出现过,我不会放杠了吧?”
胡硕就道,“这才打了多久就放杠?放心地打吧,若谁手上有三张这个牌,那一杠你迟早都是要放的,我给你说,你迟打比早打放杠的几率低的多。”
简单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那我就打这个了啊?”
“打!”
简单就将那张牌甩了出去。
“碰,”胡果马上就捡了回去。
胡硕就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嗯,”简单就嘴角勾笑地用力地点了点头,跟着就又轮着简单摸排,简单就摸了一张牌回来,是个筒子,但是单排,既不能和手上的哪张牌成对,也不能和手上的哪张牌成连,而且还和已有的牌的距离相差的有点大。
但是没办法,花猪还没有打完,只能将它留着放置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