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修了。”
“那和我二伯母有啥关系,怎么还吵起来了?”简单就实在搞不懂。
简妈跟着就道,“简平那个儿子简金的婚期给又改了嘛,原先是说的过春节正月初六的时候办,但是现在说是怕这个疫情到时候又复发了,到处又封村封路的搞隔离,所以就把婚期又改了,提前到十二月份了。”
“那又和这个事情有啥关系哟?”
“你听我慢慢给你说嘛,”简妈就道,“之前我们家修房子的时候,不是从老房子上拆下来许多木料么,当时你大伯母们那边跟我们家的关系还没有闹的像现在这么僵。
所以当时拆下来的那些木料有一大半就被他们那边拿去了,说是到时候简金跟简银结婚的时候用来架大柴办酒席。”
简单就道,“你是说他们到时候要在老家办,而不是在镇上包酒楼?”
“啊,原本说的是在镇上包酒楼,但是后来却又不知怎么的突然改了主意,说是要在老家办。
在老家举办的话,简金就说那个路有点窄,而且还有点坑包不平的,到时候结亲恐怕拿车开在路上不大好走,所以就要把那个路去培补一下子。
但是那段路你们也晓得,若是培补的话,也还是要一点人力的,就光他们家几个人肯定还是有些吃力的,而且光让他们一家做那个事情他们肯定也是不愿意的。
所以他们就想得叫湾里的每家每户都去。
那简曲跟宋先珍给一直想兑我们家的地嘛,但是我跟你们爸一直都不同意,这次回来他们又找我们说那个事,我们还没有同意。
你爸就说,想兑那个地也可以,但至少你也给我们拿一块大路边上的地,那样我们要是收个啥子东西我们也方便用推推车或者三轮车。
哦,我们两个老了,我们总不可能还用背篼去很远的地里头往家里背东西噻,我们可背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