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撵,最后那只鸡等到他们要回去的时候尾巴上的毛都快被他拨光了。”
简单就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胡硕也勾了唇角,简单就道,“他那么顽皮?”
简妈就道,“不是啥,匪的个不得了啊,不仅这样,还跑到那地里头去拨萝卜,那白萝卜也就算了,好在也有那么大了能吃了,可他还拨了胡萝卜。
那胡萝卜是我们后来种的一块儿迟萝卜,你说那个胡萝卜才多点大,就比他那个大拇指大一点点,他就扯了起码有筛子大一块啊。
你们爸看到了,就故意唬着一张脸训斥他说,这么调皮,下次就不要回来了,他还说‘要回来呢,这是我老家呢’,把一家人逗的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你三姨跟你外婆他们更是哈哈大笑。”
简单的眼泪水都笑出来了,就见简妈又道,“所以说,他们回来了,那狗子咋个敢让他们知道哇?”
简单就突然想到一个事情,于是就关心地问道,“养狗子是要打针的哟,好像打那个狂犬疫苗,你们给他们打了没得?”
简妈就道,“打来的,打来的,就在你姐们回来之前一周打的,叫的防疫站的人来打的,我们家四只,连上你们三姨家那只,一共五只狗狗都是打了的,那防疫站的人还说这个疫苗只能缓一年,一年之后就又得重新打,我们都把日期记起的呢。”
“那就好,”简单就放心了,随即跟着就又道,“但是你们可得好好的教它们哟,不要叫它们随便的咬人,到时候把人给咬了还是个麻烦事,还得要跟人赔偿。
而且你们也要教它们不是自己家里的人给的东西千万不要吃,要不有些起心的人,到时候给它们丢一根带药的肉骨头然后它们就傻呆呆地去吃了。”
胡爸就道,“这些都不用担心,它们咬人也是有针对性的,像你玉英婆,简栋简檩爸,还有你伯父他们来我们家他们都很乖,唯独就是看到你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