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年纪小不会浮水,再则就是那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外头也没得人,所以没人看到,也没人帮助他,他就那样被活活淹死了。”
“当时那孩子多大啊?”跟着,胡硕就问。
简单略想了一下,“五岁,五岁多点,他比我还大两个月。”
胡硕嘴角就勾起一抹浅笑,“你记得那么清?”
简单就扬起眉头,一脸傲娇地道,“当然,我记得就是我读二年级的时候,他被淹死的,我们乡下,又不像你们城里,还有三年幼稚园可以上,我们那个时候就直接开始上小学一年级了,我四岁就开始启蒙读书了,我记得很清楚,他是在我读书的第二年被淹死的。”
胡硕就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我记得你们那有个升钟水库的啊,怎么还会那么天干?”
简单就嘟哝着道,“我们那还有一条嘉陵江呢,还不是照样缺水?”
“哦?那是为何?”
简单就解释道,“虽说我们那有那么好的水利资源,但是引不过来啊,因为当时我们那还没有修水渠,以前从来都没有那么干旱过,大家湛坑里的水和河沟里的水就足够灌溉我们那的那些田地了,又加上那些年家家户户的农业税收都很重,所以乡政府也就没有急着去组织人力物力整修那些水利工程。
所谓平时不烧香,临时也就别想去抱佛脚就是这么个道理。你上次看到的那些沿着坡岩所修的水渠那都是在遇到了那年的干旱之后,经由乡政府组织,每家每户出劳力修的。”
胡硕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简单跟着又道,“你都不知道,就因为那年干旱我们那周围死了好几个青年人,少年人,还有孩子,我们那都衍生出了好几个版本的鬼故事。”
“哦?什么样的鬼故事,说来听听,”突然,胡硕来了兴致。
简单就道,“就拿我们对河那个小孩子来说吧,我们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