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是买衣服,开宾馆,天天开车陪他跑医院,我还给他拿钱。
从他留院观察,我每天一通电话了解他的情况,还附赠了两床小毯子。
他住院,我们给他买水果买补品,买日常生活用品,他咋突然就对我恶人相向了呢?
我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吧?
我没给他摆过一次脸色吧?
就是他那天让我损失了近两万块,我也是忍啊忍啊,脸上也是微笑依旧,语气也是轻言细语,我就是怕他久病敏感,认为我对他不耐烦。
过后,我也只是回家来在你面前抱怨了两句,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他爹妈也不见得就做到了我这个份上。
嘿,结果他居然这么对我,我着实想不通啊?你说我哪点得罪他了,对不住他了?”
胡硕摇了摇头,“没有,你对他已经很好了,你没说过一次重话,也没摆过一次脸色,更没有得罪他,也没有对不住他,你做到了一个亲戚该做的,甚是还超出了许多。”
简单没吭声,不过心里却好受了许多。
“好了,睡觉吧,”他把她扶平躺下,跟着自己也躺了下来,然后伸出一手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经过一晚上的调节,简单心里的气下去了不少,她觉得不应跟他计较,于是又拿起电话给他拨过去。
电话通了响了很久,没人接,于是她又拨,跟着电话里传来了“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机械的回答。
简单挂断,望向胡硕,胡硕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有可能是在占线,你稍后再拨吧。”
简单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呢,其实这种情况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不愿意接她的电话直接手动挂断了。
但她不愿意往这方面想,稍后拨就稍后拨吧。
又过了一会儿,对方还在“通话中。”
又又过了一会儿,拨过去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