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人吗？她最欣赏我的，就是节俭，不瞒你说，我这个人平时很注意节俭的，一卷厕纸，我都要裁成两份用。”春颇为得意的说着。

“你怎么不剪成三份，或者是四份？”王凡没好气的说。

“太小的话，容易沾到大便。”春并没有听出王凡挤兑他的意思，反而很是认真的解释着，等坐在后座的王凡彻底沉默之后，他又说道：“不过多练习几次的话，应该也是可以的。”

“好吧，春，别的事情不要提了，我就问你，你准备就这么划着去黑市吗？”王凡不想再和春讨论关于厕纸的事情，他觉得就算再怎么讨论下去，他也不会让春改变的。

不过让王凡感到欣慰的是，春并没有点头赞同他的话，而是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嘴里更是夸张的说道：“怎么可能，这么划着去的话，我岂不是要累死？”

“那你倒是加油门啊！”王凡着急的说。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一会儿会有一辆运货车经过，我假装摩托车出了毛病，只要拉着货车后面的把手，搭个顺风车就好啦！”春坏笑着说。

“噗”

忍无可忍的王凡感觉喉头有些发甜，一股腥气从他的鼻子里冒出来。

“咦，凡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早餐吃多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看着王凡鼻孔冒出的血丝，春连忙停下了脚步，关心的问着身后的王凡。

“我很后悔，真的，特别的后悔。”王凡喃喃自语的说着。

“后悔什么？”春莫名其妙的问。

“后悔那天不该救你出来，真的，我这辈子做的最失败的事情，就是把你从黑仔那里救出来，哦！不！最失败的事情，应该是我居然相信了你！”捶胸顿足的王凡气的胡言乱语，简直要被春给活活气死。

“额。。。”春尴尬的看着王凡，头上冒出了一条黑线。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