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看不看?”
左时愕然无语,“兄弟,我是脑科的,不是骨科医生。”
曾右右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眼前这位脑科医生。
封霄也太不靠谱了吧?
让一个脑科大夫给她看脚?
“医生,有没有止痛药?”曾右右最怕痛了,她痛感神经非常敏感,都痛得不想活了,“给我一片止痛药吧……”
“止痛药不能乱吃。”左时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我看看。”
左时拆了她脚上的石膏,手劲没控制好,曾右右一阵哇哇痛叫。
封霄脸色顿时凌厉,“你是不是医生?”
“大兄弟,我是医生,但我不是骨科医生,我是脑科,脑科懂吗?给人看脑子的,这种细致活儿,我可做不来。”
“管你是哪科的,给我动作温柔点!”
左时真想破口大骂,被搅和了好事儿不说,还要被嫌弃。
轻手轻脚地拆了石膏,看到脚踝上一片红肿,他面色严肃,“先去拍个片儿吧。”
“医生,拍片前,先给我一片止痛药吧。”这种痛,哪是人能忍受的?
曾右右蓄着眼泪无比真诚地看着医生。
左时哼哼一声,义正言辞地拒绝,还哔哩扒拉说了一大堆论吃止痛药有什么害处,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等等医学专用语。
她听得头都大了,连忙虚着气力说:“……你别说了,我不吃了。”
她怎么听着这医生根本不是为了她好,是间接报复呢?
左时让小护士找了轮椅过来,推曾右右去拍片。
办公室只剩下他和封霄两人。
左时看他一副似乎欲求不满的痛苦和郁躁,想到被他搅和了好事,忽然之间浑身的舒坦,他盯着封霄打量了几眼,目光暧昧。
“你这禽兽,这小姑娘年纪应该还很小吧?脚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