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柳汗青穿上他当年之甲，已是知晓答案，可仍旧想听柳汗青亲口之言。

“是！汗青要为大玄而战，所以穿上此甲！”

柳汗青朝老者颔首，眼神沉肃至极，其声如金石乍响，振振言之。

“......好！”

老者凝视柳汗青良久，随后欣然点头，面上又露笑容......只是这笑容之内，蕴藏愧疚与担忧。

他肯定柳汗青不知，他曾经所言“为天下而战”是何意，他亦是不打算将详情告知，然他知晓，柳汗青穿上此甲，便做出了选择，无可更改，亦无法逃避！随世间流逝，柳汗青终究会知晓。

他随后望向场间，见嘉兴关已是残破，面色一紧。

随后又望向下方，便见一红衣少女昂扬而立，他于此女身上感到一丝熟系。

“这是......山河大印的气息......还有这帝王龙气......”随后便是无声沉叹：“陛下也驾鹤西去了么......”

他又望见唐玄之，见其萎靡至极，身上生机所剩无几，面色复杂。

"终是撑之不住了么......"

视野随他眼瞳转动，望向了江巨贾与李太卿，最终见着了浑身覆血的柳长青！

“长青......”

“父亲......”

乱石头之间，柳长青呢喃出声，看向上方老者，便欲出言，可仅言两字，便决喉间腥甜，一口血箭自口射出。

老者见此，眸光徒然一沉，转首望向远方地十一，便有滚滚杀气汹涌，下一瞬，天地变色！

“汗青......照顾好你父亲！”

他仅是一言，便跨步而出，步步落下，便于虚空中踏出涟漪，长空之上尽响轰彻之声。

“我大玄......何时轮得到一武炼强者放肆？”

“欲毁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