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破坏。

这些大概就是李兰心中所有的情绪吧。

“师母，如果你还记得我，那你可以告诉我一下，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么？”

“啊！~”

吕落的询问毫无意义，在确定吕落不会向她靠近之后，李兰就已经变得彻底疯狂了。

她的样子让吕落很无奈。

那个曾经美好善良的家庭主妇，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这幅样子。

正当吕落准备出去询问一下乔星的时候，乔星已经推开了门，主动走了进来。

“现在，你应该明白一些了吧？”

“怎么回事？她的这种畸变，和正常的畸变有些不太一样。”吕落再次问道。

这一次，乔星并没有打算隐瞒。

“她的遭遇，全都怪我。”

“怪你？”

吕落不太清楚这里面还有什么其他的隐情，不过乔星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开始等待乔星的解释。

乔星给自己点了上一根烟，把自己的脸隐藏在烟雾之中，缓缓开口：

“你知道我是怎么把实力保留下来的吗？”

“怎么？”

“我和利维坦之间，做了一笔交易。”

吕落眼神瞬间便的锐利起来，根据教会遗迹中的记载，利维坦也是使徒之一，而且他的排名甚至要在美琪之上。

人畜无害的家伙，或许就是整个废土联盟的监视者吧。

美琪负责守卫大地，而他，则是负责守卫天空。

“什么样的交易？”

“他给了我一些特殊的能量，这些能量混合圣辉之后，可以将圣辉的主要能量保留下来。”

吕落点点头，又看向了还在发狂的李兰。

“那师母，就是这股能量的牺牲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