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吕落不至于睡一晚上就把门锁给踹开,那样太过分。
与此同时,齐心竹的身体突然扭动起来,双腿不断摩擦吕落的腰,嘴里还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
“喂!你该不会是想尿尿吧?”
“嗯!”蚊子一般的轻吟,让齐心竹的脸更红了一些。
吕落总感觉不太对劲,这个齐心竹到底醉没醉?是不是还有意识啊?
吕落连忙把齐心竹放下来,扶着她来到厕所门口。
“你自己能上厕所吗?”
齐心竹没回应他,这让吕落脑门见汗。
“你该不会让我帮你脱裤子吧?”
齐心竹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反正脸是更红了,她推开吕落,晃晃悠悠地走到马桶前。
吕落连忙转过头,一直到潺潺的水声结束,他才扭头看向齐心竹。
“你该不会还让我帮你穿裤子吧?你有没有搞错啊!你这是打击报复吗?”
吕落走上前,把齐心竹扶了起来,任由齐心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帮她提上了裤子。
他发誓,他真的全程没看,手指头碰到的地方不算。
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齐心竹,吕落干脆将她拦腰抱起,朝着自己的卧室里走去。
来到卧室,吕落将齐心竹抱到床上,小心放在了床上,再把她的鞋子脱了,盖上被子。
他去厕所打了盆水,给齐心竹简单地擦拭了一下。
正准备走的时候,齐心竹突然双手环住了吕落的脖子,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胸前。
“你别走了吧。”声音轻若蚊吟。
这谁能顶得住?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吕落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要做这种选择。
如果齐心竹是会所的海鲜妹,那他早就上了。
可惜,齐心竹不管是对于吕落,还是对于教会来说,都太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