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这个武学为主,经义为辅的环境下,藏书楼的籍蒙尘已久,几乎没什么人来看书。
走进藏书楼,姜守正看到,藏书楼的阅读室里,坐着一个身穿陈旧儒袍的白发老者。
老者须发皆白,身形佝偻,看起来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此刻,白发老者坐在案几前,手上捻着一枚棋子,正在一个人下棋。
“学生姜守正,见过老师!”
姜守正走进阅读室,朝白发老者躬身施礼。
“嗯!”
白发老者只是答了一声,头也没抬,仍在一个人下棋。
“老师,学生有一事详询!”
姜守正又朝白发老者施礼,说道:“您……是不是在书院里选了一个衣钵传人?”
“没有!”
白发老者随口答了一句,还在埋头下棋。
“老师,如今的形势,外有异族为祸,内有诸国征战,咱们大齐国维持局面都很艰难,经不起折腾了。”
姜守正满脸忧色,连忙朝白发老者躬身一拜,“老师,您可千万不能再掀起学术之争了!你选了衣钵传人,也不要让他……”
“没有!”
手中的棋子砸在棋盘上,白发老者一声怒吼:“滚!再问打死!”
话音刚落,姜守正只觉得,一股庞大的力道,如同怒潮一般席卷而来,让他不由自主的……滚了出去。
一路滚出了藏书楼,姜守正这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
抬眼看着藏书楼里又埋头下棋的白发老者,姜守正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
没有?我信你个鬼!杜衡绝对是你选的衣钵传人。
你个老头子,坏得很!
我惹不起你,但是……收拾一下杜衡还是办得到的!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姜守正朝白发老者躬身一礼,“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