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
只不过,随着时代变迁,有脍炙人口的作品,留存民间的人,最后才会一直被人提起。
不过楚明月依然道:“丰大哥你跟他们,也能争辩问题吗?”
丰南起道:“真是伤心啊,我家明月可把我给看扁了,你丰大哥做不出来诗,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就他们那些理论,说不定你都可以争辩得赢。
这些读书人,其实就是喜欢耍嘴皮子,谁赢了,他就高看谁。
要不什么时候,我带你去会会这样的人,保证你那些道理,能唬住一大片的人!”
“……额,算了,我一般不跟人家争论!”
“你确定?”
看着丰南起揶揄的笑,楚明月怒了。
“丰大哥,我楚明月自问为人大度,是真不爱与人计较,你要笑话我,那也得拿出来证据啊!”
“嗯,就是这个气势,要与人相辨,起码赢了五成。
要说前些日子,我可真是被你,辨得哑口无言。
你那些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事例,还有那些大道理,把我说得心服口服。
所以明月不要谦虚啊!”
楚明月看着丰南起笑话她,想起自己前些日子的死缠烂打,她自己也有些脸红。
那算是撒泼耍赖了吧,也只有她丰大哥,才这么容忍她。
其实对于她来说,这是黑历史,她就不乐意记着。
不过此时她算是放心了,觉得,好像自己该关心的,都已经关心完了。
于是她也不理会丰南起的打趣,自己潇洒的背手转身,到窗口处看风景。
船行三天后,丰南起让人在一个,山势险峻的地方靠岸。
这是到了,送乔氏还有楚开宁,包括常雪松下船的地点。
楚明月本来觉得,他们需要撒泪挥别。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