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楚卫看着非常吃惊的楚文贤,点头道:“千真万确!
是那书店老板自己与人喝酒时,有些得意忘形,结果给说漏了口。
后来事情传到我们家开文耳朵里。
他在县上念书的时候,也顺便打听过了。
据说你们家明月抄的书,在县上最少都要卖近四两银子一本,而且还供不应求!
楚文贤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
他想着,难怪之前那书店老板每次在他们交书稿时,一方面要求他们多交些书,一方面还忽悠他们定契。
说是定契了,就多给工钱。
还说,如果定契,就只让楚明月固定一个月,给他交八本书以上,但是他可以视情况,在工钱之外,再加些赏钱。
不过当时是由于楚文贤觉得,自己闺女眼看着年岁就大了,将来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还说不清楚。
而且她一个小姑娘,就与人签了契约,而且还是个家里别人无法替代的工作,始终不把稳。
将来万一无法完成,就不好了。
再看那老板,明显是很是满意自家闺女抄的这些书,恐怕其中利润不斐,他自然也不想便宜别人,所以死活没让楚明月签。
现在看来还好没签,要是签了,自己家就只能任由这个人,这么坑了去。
不过今天这事,他还是得谢谢楚卫,毕竟他猜到书店老板有利可图,可是没想到对方得了如此厚利。
于是他对楚卫道:“爹,今天这事,我得谢谢你,谢谢你提醒我们!”
楚卫摆手,然后道:“再怎么说,你家明月也是我孙女,我也不想自家人被坑!”
楚文贤倒是没接这话,说是这么说,可他也已经不相信楚卫了。
他实在是被楚卫一家整怕了,所以此时不肯给机会,让楚卫一家再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