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也就小二层楼,反正望江楼那气派,我估计福满堂这会儿得够呛!”
又一个人道:“那可不一定,做生意这回事本来就说不清楚,你本钱再多,却不代表你一定能挣钱。更何况做酒楼的,多半是要讲究味道好不好的,而不是房子好不好看!”
最开始说话那男子依然坚持己见:“哪里可能不好啊,人家不都说了吗,听说东家已经去京城,请京城里的大师傅来坐镇呢,他味道还能不好,那折腾这半天干啥?”
其余几个人听他这么一说,都不再讨论了。
毕竟那些大酒楼,是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去的地方。
而京城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个传说中的地方。
他们一辈子也莫过于,都知道这么一个地方。
就知道那京城住着皇帝老儿,整个城池,简直繁华得不得了。
那里的人出门都是坐马车,富贵人家上个街,那奴才护卫,丫鬟婆子能跟好大一片。
这些情况完全脱离了,他们这个生活环境的想象程度,不是他们能想象得到的。
所以大家也不好去乱七八糟的发表评价,免得招人笑话。
随后这几个人又转的话头,开始聊起别的话题。
楚明月蹲在那里,也就是这么一听,反正这些事情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甚至自己一个小孩,什么时候能去县城还不一定呢!
后来等鱼塘的水放的差不多了,就看见这些人用网兜开始,把那些基本上都已经暴露在外面的鱼,一条一条的网起来,然后放进一个圆形的箩筐里,然后再倒进旁边河沟放着的大网中。
他那大网放在旁边的溪流中,所以有水,这些鱼放进去也不会干死。
整个场面挺热闹的,楚开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最后抬头对着楚明月道:“姐,不知道今天中午他们家有没有鱼吃!”他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