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你所有的记忆都恢复了？”

季景霆握着方向盘：“你指的是……”

陆茜一字一顿问道：“我是花界公主之前，是不是还有其它身份？”

季景霆以为陆茜全记起来了，也不瞒她：“嗯，是上古神君，天上人间，最初只有我们，后来出现另一个，但又听贝贝说，她比我们还早，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没弄明白。”

感觉很多事，都脱离了之前的预想。

陆茜揉了揉太阳穴：“慢慢来吧。”

陆小明从陆老太那里知道陆茜是花界公主，但听到两人的对话，又糊涂了：“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不是花界公主吗？怎么一下又成上古神神君了，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刘珊珊呆住，她紧紧抓着陆小明的手臂，瞪眼看着他：“什么意思？”

陆小明抽回自己的手臂：“就是你听到的意思。茜茜不是普通人，她是花界公主，来凡间历劫的。”

刘珊珊打开车窗，抬头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天空，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有神仙？”

陆小明：“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不过，珊珊，你千万别说出去。”

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信：“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不过，茜茜历劫完，是不是要回天上去的。”

这句话一出，车内的温度突然凝固，陆小明的脸色不太好，他看着刘珊珊的侧脸：“珊珊，对不起，其实，其实我，我也不是普通人，我，我是茜茜身边的一根草。奶奶说，我激活了体内的血液，就会恢复到天上的状态。”

刘珊珊很想笑，但笑不出来：“你左看右看，都是一个凡人，怎么可能是根草。”

陆小明其实也觉得自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但老太太那认真的表情，让他无法忽视：“奶奶说的。”

陆茜转过身：“奶奶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