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板牙生活了。
她问:“什么叫‘第几个村’?”
邢深解释了一下:“最初都是住在深山里,但深山太不方便了,□□多,赶一次集来回得几天几夜。人往高处走嘛,所以村子难免外迁,迁到地势更平坦、对外交流更方便的地方。”
原来是这意思,余蓉嗯了一声:“你就直接讲吧,别问我。我只知道板牙是祖籍,去都没去过,上哪知道它是第几个村?”
邢深说:“第八个,从秦始皇时,缠头军铸金人门开始,到现在,一共历经八次挪村,每挪一次,都离根更远,到了板牙,大家伙基本已经散了,去到全国各地、各行各业去了。”
“你没走过青壤,我跟着蒋叔走青壤,蒋叔偶尔会指给我看村子的遗址。”
余蓉惊讶:“指给你看?”
她初见邢深时,也曾暗自嘀咕过这人完全不像个失明的,但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觉得可能是狗家人、嗅觉和听力太好,应付日常生活不成问题。
但“指给他看”,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邢深仿佛没听见,继续说自己的:“那些村子,按照距今年代的远近,有勉强还能住人的、半塌的、一片废墟的,以及,连废墟都找不着的。”
“蒋叔说,最早的那个村子底下,藏了些东西。”
说到最后这句时,语音忽然放得很轻,余蓉被他的语调搞得心里毛毛的:“藏什么东西?有什么用?”
除非藏的是冲-锋枪,不然的话,她还真想不出能拿什么和林喜柔正面对抗。
“藏的东西,说是能……借阴兵。”
余蓉足足看了邢深五秒钟,才说:“借阴兵……鬼啊?”
她简直无语:“讲了半天,你准备招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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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拓又把林喜柔的那三段语音听了一遍。
心里头居然挺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