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人,这说明必有一处枭窝,为她源源不断提供枭。”
她伸出指,往洞内点了点:“这下头,可能就是呢?所以难怪门上的锁那么开,她根本不怕人误入。”
“其次,咱们就两人。面上得有人守着,那就意味着只有一人能下洞。我是肯定不会下,下头是我爹我都未必去冒这险,何况是炎拓?我跟他又不熟。你下的话,你不看看自己的情况,就你这胳膊,翻铁门你都不愿意翻,你还下洞?”
“第三,即便你能下,要怎么下?别说升降梯了,这儿连绳梯都有,你飞下去啊?”
“所以啊聂二,看你像头脑清楚的,听人一句劝,别一时冲动。咱们先回去,多带点人、备齐了装备,再来冒险不迟。”
聂九罗吭声。
余蓉的话句句在理,但是,她就是挪不动步。
顿了会,她低声说了句:“我想看一下。”
余蓉看她:“看什么?”
“看他的尸体是不是就在下头。”
余蓉无奈笑了笑:“图什么?”
“图死心。”
他死了,她就死心了,用不着牵肠挂肚,用不着夜半惊醒时、非开门出来看一眼,用不着头正做着事、忽晃。
反正就是要看一眼。
她喃喃说了句:“来都来了,不差看这一眼了。”
余蓉不再说什么:“那你要怎么看?”
聂九罗沉默了一会,说了句:“你稍等一下,我出去打电话。”
***
十分钟后,聂九罗回来了。
她给刘长喜打了电话。
刘长喜跟她说,洞沿上立的那些杆儿其实是滑轮,麻袋包着的,就是滑轮头了:为了节省成本,炎还山的煤矿有装升降梯,当的旷工什么劳动保障概念,只要有钱挣,脑袋往裤腰带上一拴就下矿——他们都是坐着“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