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囫囵的,遗留下来的,无非是一些破凳烂椅,聂九罗在办公室的墙上,还看到了几张被撕过的、褪『色』的奖状,上头或书“十佳”、或印“先进”,虚弱证明着这片废墟一样的死寂所在,曾经人气十足风光过。
后,两人在通往矿坑的甬道里碰头。
甬道的尽头处,装了扇铁门,和大门口的铁门一样:铁门是旧的、锈迹斑斑,但挂锁却相对干净。
余蓉拈起挂锁看:“锁在外头,说明法从里头开门。这里头,要么关着人,要么藏着东。不过,要真是这样,怎么会用这么普通的挂锁呢?”
聂九罗一颗心砰砰跳,她『舔』了『舔』嘴唇:“先打开看看再说吧。”
***
铁门打开,一股混合着土腥味和霉湿气的怪异味道扑面而来。
亏得戴了口罩,余蓉拿在靠近口鼻的方扇了扇,定睛朝里看去。
黑了,煤矿里都这德『性』,即便是白天,只进矿口那十几步路有光,再往里,就要靠矿灯了。
聂九罗从装备袋里取了只电给余蓉,自己打了一只,小心往里走。
一切都正常。
看到了几条歪倒的长条板凳,应该是旷工下矿前或者上来之后坐着休息用的。
看到了老式的铝制军用水壶,下矿的人得喝水,多半是带水用的。
看到了安全帽、铁锨、镐头,正常,都正常,是理应出在矿里的东。
再往下走,路了。
聂九罗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是深洞,洞口约莫有小半篮球场那么大,洞沿边立着几根歪斜的杆,不道是做什么用的,杆头都用麻袋包裹了起来。
站在边沿处往下看,黑洞洞的,不道有多深,扔了块小石下去,隔了会才听到声响。
这就……了?
聂九罗站在洞沿上,脑里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