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被骂死吧。”
如今,邢深这干人,居然成了他拼命想抓住的救命稻草了。
也不知道这些人脾『性』如何,好不好相处。
……
晚上十点半,车子驶进聂九罗家所在的巷子。
这一天再怎么低气压,归家在即,聂九罗还是止不住兴奋,隔着大老远,她就看见了站在大门口、伸着脖子张望的卢姐。
卢姐不认识炎拓的车,却又怀疑这辆就是,于是一直盯着看,聂九罗咯咯笑着揿下车窗:“卢姐。”
卢姐笑着迎上来:“我还说呢,算算也该到了。”
车子停稳,卢姐帮着拉开车门,原本堆了笑的脸,在看到她的拐杖和吊起的胳膊后,真个悚然变『色』:“你,你这是怎么了?”
聂九罗轻描淡写:“不是看石窟吗,从上头摔下来,胳膊摔断了,多亏这位炎先生……”
她示意了一下刚下车的炎拓:“喏,把我送去医院,还开车把我送回来。”
卢姐赶紧上来扶住聂九罗,又向着炎拓感激地笑:“炎先生,谢谢你啊。”
炎拓对自己的新身份适应得很快:“不客气。”
他打开车后厢,把行李箱等都取下来,帮着拎进院里,刚走到中庭,就闻见一股淡淡的幽香,忍不住说了句:“好香啊。”
经他一提醒,聂九罗也注意到了:“是不是什么开花了?”
卢姐指向院子一角:“前两天就开了,开可好了,老汤说,今年暖冬,提早开了。”
炎拓这才看到,角落里有棵两米来高的梅花树。
是棵白梅,树形疏朗,枝条细而有劲,仿佛有骨支撑,枝条上星星点点,绽着一枚一枚,白瓣黄蕊,朵朵灵动,当然,更多的是花苞,有的细瘦,有的饱绽,笼在屋里透出的微光下,一树花,一树无声的热闹。
他有点惊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