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转向越野车。
叶流西和阿禾都睡在车里,昌东的车上还剩了些吃的喝的,这两天,他们就是靠那些度日的,但坐吃山都空,何况那些物资并不充足,断粮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
这两天,跟叶流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说话,他差不多搞明白她是什么人,也了解发生了什么事了。
真是又喜又愁。
喜的是,流西骨望东魂,上千年才出一个啊,他居然能认识这样的名人,实在是三生有幸。
愁的是,她是叛,处境如此糟糕,他还跟她系在了一根绳上——当初背井离乡,信誓旦旦说要出来闯荡一番,博个名利,看来注定要悲剧收场了。
李金鳌忧心忡忡,这两天,外头没什么大动静,也没见有人攻进来,他瞅着,羽林卫大概是想把他们饿死在这儿。
古代打仗都这样,攻不了城就困,困个一年两年,粮草断绝,多硬气的颈骨也要弯。
也不知道流西小姐怎么想的,那晚上非要往这开,典型的饮鸩止渴,就算多活了两三天,又有什么实质意义呢?
外头好像不太*安宁,李金鳌听了会,心里实在纳闷,他掀开被子,拿上昌东的望远镜,手脚并用着爬上最高的那座活坟。
这活坟形如碉堡,凹缺的豁口很多,方便踩攀,他一路爬到顶,身子尽量趴低,然后端起望远镜。
天还黑着,看不大清,李金鳌眯缝着眼睛努力了又努力,终于看出是有人在动,不止一个人,憧憧人影,充斥视野,都在缓慢向这里推进。
李金鳌惊得心脏乱跳,手忙脚乱往下爬:“流西小姐,流西小姐……”。
最后那一脚踏空了,扑通一声栽了下来。
几秒钟之后,车里开了灯,叶流西坐起身,有些睡眼惺忪:“怎么了?”
阿禾也坐起来,裹着毯子看他。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