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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看看苏梦雪,深吸一口气,沉静了下来。
老太太心疼儿子,看了半天,道:“你们一会输液的时候,给输好的啊。”
“药都差不多的。”另一名护士笑着说了一声。
老太太坚定的摇头:“市场上买黄瓜,还有硬有软呢。像是你们输液的那个葡萄糖,你就用法国进口的,知道吧,不差那么三瓜两枣的。”
“喊左慈典过来。”凌然听到法国产的葡萄糖,就知道这个老太太自己是说服不了的。
……
清创,再打了局麻,病人呲牙咧嘴的呻吟声消去,格子间里,顿时变的安静起来。
凌然轻巧的提针上手,慢悠悠的缝合起来。
现如今,在急诊室里的工作,对凌然来说,更像是一种休息。就好像你一口气做了两套的黄冈密卷,到了课间的时候,就想做两套真题或本地的模拟卷来换换脑子。
每当这种时候,刚刚做过黄冈题的大脑,就会觉得特别舒服,仿佛从激烈的自由泳换成了蛙泳似的,有种自然而然的漂浮感。
凌然几乎不用费什么神,就可以自然而然的选择最优方案,为面前的患者缝合伤口。
毕竟只是劝架被打,肿头兄虽然脸烂的够呛,但挨打的总次数并不多,凌然还是很容易就给他缝合了起来,而且用的减张和皮内缝合,外观受到的影响也不多。
男生在这方面的要求也不多,渐渐的已经是精神放在了苏梦雪身上。
单论颜值,像是苏梦雪这样的漂亮小姑娘,在大街上见到的概率都很低的,更别说现在还穿着制服。
病人的老妈也看出了儿子的眼神,在这方面,老太太的技能点是加满的。
她眼珠子一转,出去了十分钟,再回来,就带了个老头过来。
老头的脸又肿又烂,一边的脸颊上还挂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