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抽水似的吸病人,凌然至少也能做到昌西省内的肝胆外科的绝对权力,以及绝对吸力了。
对医生们来说,这就进入到另一个阶段了,不仅仅是接受病人,选择病人,而且是可以拒绝病人,挑选病人的——所谓的科研,所谓的专长或专家,都是通过这种手段来实现的。
在主治阎医生看来,小戴的病情,其实是不太符合凌然对手术的选择范围的。正因为如此,他才对小凤的迟疑着急不已。
然而,阎医生不好催促小凤。
归根结底,这是件大事,而且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而且,阎医生也不确定凌然究竟是怎么想的。是他的武器库扩展了?还是他想要扩展武器库了?
在阎医生的印象里,凌然做这样的晚期肝转移的病例是极少的。当然,哪怕是以最苛刻的标准,阎医生也相信凌然做肝切除手术的能力。
“我想做手术,但我不知道小戴是怎么想的。”小凤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化疗很痛苦的,是吧。”
她当然知道化疗很痛苦,只是想找到一点点额外的支持。
旁边的护士忍不住叹口气,低声道:“你家小戴坚持的好,上一次的化疗,不就坚持下来了吗?”
“小戴最怕疼了,他是为了我,才咬牙坚持下来的。”小凤不知想到了什么场景,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迅速的划过脸颊,洒满了衣襟。
“哎,出去说吧。”阎医生抬抬下巴,示意护士带小凤出去。
小凤站了一下,扭头看向阎医生,问:“阎医生,您觉得呢?”
论信任,她显然更信任相对熟悉,而且算是救过老公一命的icu主治医生
阎医生想了想,面带真诚的道:“老实讲,你如果要将老公留在icu,我们固然尽全力救治,但癌症的发展是非常快的,可能几天,可能几十天,最多半年时间。如果你们想再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