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浑身难受。
“成虫拉出来了,剩下就是处理虫卵了。”余媛颇为熟悉的道:“这块我也熟,不如给我做?”
她是抬头问凌然的。
凌然自无不可,当场将结肠镜做完,就将重新归于生无可恋状态的病人,送给了余媛。
余媛开开心心的喊了个护工,拉着就走。
门外,传来病人家属关心的声音:“老窦,手术做的顺利不?难受不?”
“老窦,身体撑得住不?”
“老窦,没问题吧。”
门外的声音渐行渐远,马砚麟也终于缓了过来,准备喊下一个人过来。
站在外侧的实习生齐枣,此时却是不由的感慨了一句:“姓窦的挺占便宜呀,尤其是在北方,天天骗当人爸爸。”
马砚麟“嗤”的笑了,用过来人的语气,慨然道:“相信我,爸爸不是那么好做的。”
……
凌晨4点钟。
凌然端着一杯精力药剂,一边抿着,一边随手翻看论文。
他今天精力药剂喝多了,到了晚上,根本睡不着,就只能看看论文,做点枯燥的事情了。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八寨乡分院的基础条件差,连台手术根本连不起来,到了晚间,更是所有人都累的不行,只能提前结束了。
凌然略微有些遗憾,就他的效率来说,若是能够一路连台手术到明天早上的话,大部分的外伤病人都能解决了。
但是,再次端起精力药剂的时候,凌然已是释然。
八寨乡原本就是小地方,八寨乡分院更是沧平区医院的分院,可以说是小中之小了,就算是有几架次的直升机的援助,送来了十几名的云华医院的医护人员,但基础条件摆在那里,也很难做的更好了。
经历过巴西的洪灾,飞刀了上百次,又在急诊中心呆了这么长时间,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