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掉了出来:“你吓死我了,怎么叫你都不醒,摇你也摇不醒,我以为你……”
以为他驾崩了。
那一刻恐慌充斥着她心间,她甚至有点疯了,也不知道叫人叫太医,只是疯了似的摇着他叫着他。
幸亏,他很快就醒来了。
“你吓死我了……”
“好了,别哭,我就是做了个梦而已。”
“梦?什么梦?”这话成功转移了盘儿的注意力,因为举凡宗琮说出这种话,就代表着此梦不同寻常,可能又是跟上次那个梦一样。
“我梦到你五六岁的时候,是个小胖丫头,却又古灵精怪得很。竟然能看见我,还不怕我,威胁我要是再跟着你,就叫人报官把我抓进衙门里打板子……”
这个故事讲了很久很久,两人就并肩躺在床上,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福禄在外头急得不得了,可明摆着陛下和娘娘已经醒了,但又不愿意起身。都这么明显了,难道他还能不识趣地进去提醒陛下该去上朝了。
“原来这个梦这么长。那你有没有一种把女儿送嫁了的感觉?”
呃。
盘儿的突来之言,噎得宗琮一时接不上任何话。
她调皮地笑了起来,宗琮假装恼怒捏了一把她的腰,又环住了。
从未有过的紧,感觉就像是有很多年没这么抱过她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已经日上三竿了,看样子你今天的早朝也不用上了。”闹了一会儿,盘儿推了推他道。
宗琮闷在被子里,理直气壮说:“朕日理万机勤勉政事多年,难得懈怠,又有何不可?今天不理政事,谁都不见,听到了没,福禄?”
刚壮着胆子踏进来的福禄,忙收回脚,道:“是,陛下。”
然后就一溜烟的出去了。
他躺在那里笑得很张扬,让盘儿也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