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下去问了一通,又查了继德堂所有人的名册。
一看属鸡的人还真不少,有三个宫女两个太监都属鸡,这也就罢,大不了送走便是,可盘儿竟然也属鸡。
难道把她也送走不成?
这事可就难办了。
“太子妃,不如就把她迁出去?”见太子妃不言,富春犹豫了下道。
陈嬷嬷忙说:“这可不行,胡良娣现在巴不得太子妃倒霉,她一旦被迁出去,胡良娣肯定会拉拢她,是时她生了二心怎么办?人不在自己手底下,可不一定能看得住。”
“可太子妃的身子……”
这才是当务之急,若是这一胎能安安稳稳生下来,指不定是个皇子。若是个皇子,太子妃的地位就稳固了。大皇子二皇子都出于太子妃,还怕其他人?
其实太子妃也挺犹豫的,陈嬷嬷说的意思她明白,什么都没有把人看在手下最稳妥。
且太子妃嘴里没说,心里却十分清楚,这两年太子对她是越来越寡淡了,平时就算歇在继德堂,两人也极少发生敦伦之事。
胡良娣院里如何她不清楚,她就知道每次太子歇在偏殿,偏殿没少要水。男人都是贪恋鲜嫩的,哪怕太子妃心中酸楚至极,也不得不这么安慰自己。
盘儿在继德堂,就是继德堂的人,就好像宫里那些娘娘们,谁宫里没养几个颜色好的把圣上留在自己宫里?
可搁在外人眼里就是某某宫有宠,不会论其他。
真把盘儿迁出去,太子爷会不会来继德堂的次数会越来越少,只限于是日子的时候来两趟?
这些心思太子妃是不会跟奴才们说的,所以她表面也只是说容后再提,显然一时也拿不定章程。
谁知当晚她又见了一些红,这次她绷不住了,太医走后,她就把陈嬷嬷和富春叫了来,让明日就把盘儿迁走。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陈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