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司机莫名地有些心疼她,于是把油门踩得更猛了。
约莫过了七八分钟,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盛又安下车的时候因为脑子跟不上行为,手脚并用差点从车里摔下去。
司机刚提醒了一句‘小心’,人已经飞快往前跑去了。
盛又安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阮唐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离婚也好,老死不相往来也好,但至少他是活着的,活在这个地球上的某个角落。
等以后孩子大了,想要去看爸爸的时候,还能找到他。
而不是,再也没有爸爸了。
跑到警戒线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她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往前狠狠地摔了一跤。
手臂上的伤口刚愈合,这一摔直接又给崩开了,痛得盛又安眼泪都要掉下来。
可她没有时间哭,立马就爬起来继续往前跑。
警戒线那里有人守着,自然是不让进的。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是出事人员的家属,结果警|察一脸懵逼地看着她,过了好半晌才开口说:“家属已经到了啊,怎么又来一个女儿?”
女儿?
盛又安左右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带着盛却,也懵逼了。
好在旁边有热心的围观群众上前来解释了一番,说出事的是一个老人,只有一个女儿,一个小时前已经赶过来,问她是谁?
盛又安顿时又惊又喜,但转念想到人家老人出事了自己不能这样,连忙又把惊喜压了下去。
她表示自己是来找人的,刚才一时激动,没搞清楚事情。
围观群众又问了她是来找谁的,盛又安说了阮唐的名字,周围的人都摇摇头一脸的疑惑。
她于是形容了一下阮唐的长相,可大家还是表示查无此人。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