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要办婚礼。”
容颜:“……”
他的语气平静却又不失强势,就好像再跟你说一件很普通,但绝对会发生的事情一样。
容颜一时被震住了,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秦非同微微抬头,状似在欣赏天上洒下清辉的明月,实际上眼角的余光还是一直在观察容颜的反应。
他说:“我延迟了一次婚礼,你也延迟了一次,扯平了。”
这种事……还能有扯平一说啊?
容颜试图解释一下,“我延迟婚礼真的不是因为你延迟婚礼,林岩的事我能理解,所以我没有一直计较,秦非同……”
“我计较。”
“什么?”
“丁彦臣喜欢你,还和你天天在一个地方上班,我计较。”
“可我们规规矩矩,什么都没做啊。”
“我知道。”
容颜:?
既然都知道,你又在胡搅蛮缠什么?
秦非同并没有在胡搅蛮缠,他只是突然之间想明白了。
以前在道上混的时候,他强势惯了,从来不会为了谁委曲求全,纵然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被孤独击溃,但从不会在白天的时候发神经。
现在呢?
看到容颜和丁彦臣坐在一起商量事情就觉得碍眼,心里还时不时地担心丁彦臣会近水楼台先得月。
但是这些情绪他不能一天天的总跟容颜说,所以就一直自己憋着。
然后,就把自己憋得不像自己了。
“容颜,我不要求你辞职回家,你想上班就去,但是丁彦臣……不会再和你一起。”
“秦非同,你要干什么?”容颜惊呆了,因为她从秦非同身上,看到了最初认识之时的漠然和杀意。
“他真的从来没有对我做过什么非分之举,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