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掌权,自己能把他捧上去,也能把他摔下来。
“儿女的婚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轮不到你们自己做主!”
容照转头就走,只是刚走没几步,就差点撞上了一个人。
是何故烟。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笑盈盈地靠在门框上,长卷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一袭长裙,光洁的脚踝露在外面。
就是脚上……穿着她平时很少穿的平底鞋。
容照没想到她会回来,还是这么突然且悄无声息。
其实他这段时间待在华容,真正见到何故烟的时间没多少。
整个华容都是何家的地盘,他在那里,也要对何故烟俯首称臣。
何故烟笑得风情万种,小巧的下巴微抬,一脸的随心所欲却又夹杂着几分傲慢:“多日不见,我们的老容总还是这么盛气凌人啊。”
容父原先十年如一日看不起她,后来知道她的真实身世,这态度转变得很明显。
“是何秘书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故烟毫不避讳地翻了个白眼,转向容照,问道:“你爸演技这么好,你怎么就没有得到真传?”
狗东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好好说句话都不会,每次把她气个半死。
这次更是直接跑了回来,一句话也不解释。
要不是她自己查了下知道他是赶回来救妹妹,才不高兴理他呢。
容照心里自然是欢喜的,但摸不准她现在的心思到底如何,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是淡淡地问:“你来看颜颜?”
“不然呢?看你吗?你有什么好看的?看了十几年,早就腻了。”
容照:“……”
得,果然是风水轮流转,她开始嫌弃他了。
容父容母尴尬地站在边上,何故烟这时转过去,好像才想起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