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搞明白没有,现在说备府的是于谦,是**的陈镒,是胡濙,是俞士悦。
这帮人你不去骂,全冲他来算什么本事?
咋的,他这么像软柿子吗?
心头憋着怒意,朱鉴走到殿中,冷着一张脸开口道。
“天官大人果然深谋远虑,但是,天官大人如何能确定,东宫太子难承储君之责?”
“再说了,如何辅导太子,帮助太子接触朝务,研习经义,自有教授太子的翰林和太子府詹事操心,若是殿下真的过分疲劳,那也是辅导太子的属官之过,天官大人何以让老夫负责?”
这番话说的满含怨气,带着浓浓的不满,让一旁的俞士悦不由苦笑一声。
好好的,怎么又扯到他这来了……
不过,说到底,其实还是因为朱鉴在朝的时间太短了。
还是那句话,如果他早一年回朝,就会知道,王老大人虽然出了名的说话难听,但却绝不是不知分寸,乱喷一通。
是,现在说要开府的是于谦,但是,于谦是什么人,天子的心腹,王老大人要是在朝堂上跟于谦对骂,岂不是给天子难堪?
所以,拎朱鉴出来当靶子,是理所当然的事。
王文是固执,又不是傻,他说话的时候的确看似无所顾忌。
但是,怎么说,对谁说,却是有讲究的。
要是他真是个愣头青,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也不可能坐得稳吏部尚书这个位置。
这招啊,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明里是在骂朱鉴,实则却是在反对于谦备府的意见。
可惜,朱大人由于信息掌握不足,一时之间把握不到这一点,只觉得王文在针对他,这番充满怨气的话一出口,朝中不少大臣对他的评价,不由又降低了一层。
啥叫都是“辅导太子的属官之过”,这不是明晃晃的甩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