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着身子,看着他们下拜。
“臣等叩见太上皇!”
相对来说,陶瑾和舒良相对平静,毕竟,经历过那般激烈对抗的场面,再见其他时候,都觉得是小场面。
但是,胡濙和任礼就激动的多。
任礼虽然身着戎装,但是依旧干净利落的下跪,道。
“陛下,臣来迟,让陛下受苦了,自土木一役,臣日夜所念,惟陛下之安危,如今见到陛下安然归来,实乃社稷之幸,百姓之福。”
说罢,任侯爷哐哐在地上三叩首,光听着就感觉疼。
见此状况,朱祁镇也有些意外。
实话实说,他和任礼的关系,并算不得亲近,虽然说,任礼跟随定西候蒋贵击破阿岱汗,让他非常高兴,赏赐了宁远伯的爵位,但是,那更多的,也是看着蒋贵的面子。
毕竟,对于当时的朱祁镇来说,他有更好的选择,勋贵世家,无论是有底蕴的,还是有战功的,有资历的,都随他挑。
任礼即便是战功卓著,也并不算特别出挑。
至于其后,任礼又被调遣到各地平叛,在京城的时间很少,更谈不上什么简在圣心。
因此,如今任礼的这般表现,在让朱祁镇感到意外之余,也升起一阵阵的感动。
果然,朝廷当中,还是就忠君之人的!
“任卿不必如此,朕虽深陷迤北,但终归于朝,过去种种,不必再提,且请起身吧。”
破天荒的,朱祁镇的口气变得温和起来。
于是,任礼再度叩首,起身按剑而立,道。
“陛下放心,臣此来受圣母所托,定护陛下周全,不令宵小之辈再逞凶威。”
说这话,眼神还瞟了一眼旁边的舒良。
这一下,朱祁镇更是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待朕日后见到圣母,定当为任卿叙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