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安。
往常的时候,这个喜宁可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这次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离开了?
空荡荡的大帐当中,朱祁镇忍不住起身,在大帐当中走来走去。
见此情况,哈铭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不对之处?”
朱祁镇双手交握,眉头紧皱,道:“朕也说不明白,可就是觉得,这个喜宁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
闻言,哈铭也皱起眉头,想了想,道:“话是如此,但是这件事情,绝非强迫皇上您就能办成的,那喜宁无非是仗了也先的势,才敢如此无礼,如今您态度坚定,想来也喜宁也没有什么法子,毕竟以您的身份,就是也先也未必真的敢对您做什么。”
听了哈铭的分析,朱祁镇心神略松了松,但是心头那股不安的感觉,依旧萦绕不散。
不对,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朱祁镇感到越发烦躁不堪,直觉告诉他,他一定忽略了什么,但是越着急,他就越想不起来。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朱祁镇望着面前摇动的烛火,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哈铭,你说说看,明明早在三天前,朕就已经拒绝了也先的联姻之事,当时喜宁也在场,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多此一举,再来问朕一次?”
哈铭想了想,猜测道:“或许,是喜宁不甘心,觉得还有成功的希望,又或者,他想要借此事做什么文章?”
话到此处,哈铭的脸上也显得有些迷惑。
他们现在身在虏营,生死系于也先一念之间,他们若要做什么,又何须费这番心思……
朱祁镇道:“朕的态度早已表明,喜宁没有必要来自取其辱,他定是想要借机做些什么?”
想起喜宁离开前奇怪的神色,朱祁镇头脑中蓦然闪过一丝灵光,口中大叫一声。
“坏了!”
说罢,朱祁镇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