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朝廷自己承认,能一样吗?
没等他们想出说辞来应对,朱祁钰便又道:“何况禅让之礼,乃古之贤君所为,何以到了尔等口中,便成了见不得人的事?”
得,这把上古贤君都搬出来了,他们还能说啥。
随后,朱祁钰又道:“至于尔等所说,恐圣母忧虑东宫不稳,更是无稽之谈!天家伦序早定,本王岂是不顾礼法之人,何来的东宫不稳之说?”
见群臣仍有犹疑,朱祁钰只得道。
“若尔等仍虑圣母,本王便手书一封,立下承诺,除非东宫失德,有悖逆之事,否则本王绝不动摇东宫地位,此诺天地人神共鉴。”
说罢,朱祁钰竟然真的从案上抽出一张绢帛,提笔书写起来,不多时便写成了一份手书。
命成敬将其在众大臣手中传阅一遍,朱祁钰道:“如此,诸位可能放心?”
底下群臣面面相觑,见郕王连手书都写了,可见决心之坚定,无奈之下,也只能纷纷点了点头。
朱祁钰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意,道:“既然如此,诸位便各自回去准备吧,金英将本王这份手书,送去给太后,内阁二位先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