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发现了这些,人证物证俱全,并非内臣无故拿人。”
说着,李永昌从袖子里拿出那份从成敬那拿过来的一叠书信,递了过去。
钱皇后命人接过来,翻了翻,却看见里头是吴贤妃和郕王的书信往来,上头倒是有怎么收买朝臣,暗中培植势力,还有些涉及政务的事情,她虽瞧不大明白,但是说内外勾连,倒也能说得过去。
话说回来,钱皇后这些日子,一直忧心着被虏贼掳走的天子,对于六宫之事,其实没什么心思打理,然而吴氏毕竟是先皇遗妃,故而一时之间钱皇后不由得有些为难,有些拿不定主意。
李永昌见此情况,趁机道。
“皇后娘娘,此事太后娘娘已有懿旨,内臣也只是将贤妃娘娘暂时看押起来,不敢有所不敬,待太后娘娘回来,她老人家自有处置。”
钱皇后有些犹豫:“这,要是被外朝的老大人们知道,恐怕要埋怨母后苛待先皇遗妃……”
这个时候,吴贤妃开口道:“皇后娘娘,可否让哀家瞧瞧这些物证?”
钱皇后本就拿不准主意,闻言,便将手里的书信递了过去。
吴贤妃接过来随手翻了翻,便冷笑一声,将书信狠狠砸在李永昌的脸上,道。
“就凭这个,你就敢带着人来拿哀家?瞎了你的狗眼!”
屋中之人被吴贤妃突然的疾言厉喝一惊,一旁的小皇子也害怕地啼哭起来,周贵妃顿时一阵心疼,连忙抱过来哄着。
然而吴贤妃却没有住口,而是继续道。
“郕王是皇上的亲弟弟,皇上早就恩准他可以随时入宫,他若是有什么话要和哀家说,用得着写这些东西?”
“退一步说,就算是郕王早就图谋,他写这些给哀家一个后宫妇人做什么,留下来让你李总管当物证吗?”
两句话说得李永昌冷汗津津,心中大为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