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
朱祁钰便明白吴氏的意思,不再提起此事,转而说了些闲话,待了大半盏茶的时间,便要告退出宫。
不过就在他离开的时候,吴氏却似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开口道。
“今晨芸娘来时,哀家有一事忘了嘱咐她,你替哀家给她带个话。”
朱祁钰停下脚步,欠了欠身:“母妃请讲。”
吴氏一笑,道:“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前些日子,哀家闲来无事缝了个香包,想将你幼时一直带着的那枚珠子放进去,可那珠子在你府中,哀家不便出宫,便叫芸娘带走了,你记得让她明日进宫时,给哀家捎过来。”
朱祁钰思量了一番,道:“母妃放心,那珠子是父皇所赐,儿子一直妥帖收着,今日回去,便和王妃一起找找,叫他明日给母妃带来。”
吴氏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暖阁,朱祁钰也乘着肩舆离开了宫城。
在宫门口换下肩舆,坐上郕王府的马车,朱祁钰的脸色蓦地就沉了下来。
成敬在一旁暗自吞了吞口水,小心地开口问道:“王爷,可是出什么事了?”
朱祁钰抬眼看了看成敬,直看得他心中发毛,才开口反问道:“方才你也在旁,可听出什么了?”
对于成敬,朱祁钰始终还是有几分戒心的,不过因为今日是处理政事,兴安帮不上什么大忙,所以带了成敬过来,不料却遇到了这桩事情。
成敬倒是没有注意到朱祁钰眼底的一抹幽深,只以为是今日发生了太多事情,自家王爷心情不好。
仔细地将方才的场景过了一遍,才小心的开口道:“方才青珠姑娘说,太后娘娘往景阳宫拨了不少人手,又说贤妃娘娘这几日不大出去,便是出去,也是往慈宁宫和坤宁宫去……”
成敬小心的观察着朱祁钰的脸色,道:“难不成,太后娘娘在监视贤妃娘娘?”
朱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