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俘的皇帝身上,也懒得多说。
挥了挥手,道:“这些小事,你自办了便是,你且回去吧,有消息哀家会遣人知会你的。”
刚打发了钱氏,外头又有内侍来禀,道。
“太后娘娘,吴贤妃求见。”
吴氏?
孙太后想起今日在殿中,朱祁钰虽然看着虚弱,但是不卑不亢,进退有度的气量。
再想想自己那个不顾劝阻,执意亲征,最后把自己祸祸得身陷敌手的儿子。
这等对比,简直让她郁闷的想要吐血。
不过人都来了,也不能不见。
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孙太后摆了摆手。
“让她进来吧。”
吴氏的身子骨硬朗,即便如今已经是深秋时节,但她也是一身单衣,就带着一个贴身女官,便进了慈宁宫,一板一眼的跟孙太后行礼。
“见过太后娘娘。”
“起来吧。”
心里憋着火,孙太后也懒得虚与委蛇,开口就道。
“你素日待在景阳宫中,不喜出门,今儿怎么得空,到哀家这来了?”
言下之意,老娘心情不好,没什么事就赶紧滚蛋。
吴氏倒是面色平和,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那火气不是冲她一样。
“不瞒太后娘娘说,臣妾是为钰哥儿来的。”
“郕王?”
孙太后皱了皱眉头。
这个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偏还这么一副菩萨样与世无争的样子,招人厌烦。
“郕王怎么了?”
吴氏起身,福了福道。
“前儿钰哥过来,说圣驾在土木堡遇袭,京师当中无人做主,太后娘娘有意让他来秉政,不知可有此事?”
这几句话,像一把刀子般,正正的扎在孙太后的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