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笑着对谭纶抱了抱拳说道:“多谢。”
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谭纶身边,快步向前走了出去。
在严清看来,无论是不能说,还是不知道,都没有关系。其实谭纶已经把事情告诉自己了。
如果是牵扯到刑部,或者牵扯到什么案子的话,谭纶不可能不知道或者是不能说。
现下谭纶这么说,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件事很大,大到他不知道或者不能说。
基本上,这种大事和刑部没什么关系。所以自己不用太担心。
于是,严清就放松了下来。
看着严清潇洒的背影,谭纶苦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宫殿,也有些迟疑。
他也很好奇,今天皇帝把这些人召来干什么?
要知道,朝廷最近可没有什么大事。何况皇帝的性格,自己多少有一些了解。当今的陛下可是十分慵懒,突然搞出这么一个事,那肯定就是有事了。
一行人鱼贯而入,各自找位置站好。
张居正则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在这个屋子里的大臣中,他是唯一一个有资格坐着的人,平常的廷议都是由他主持的。
“陛下驾到。”这个时候,一个尖锐的喊声响了起来。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了,不是陈炬的。
众人看过去,发现这次喊话的是张诚。
不少人的神情都是一变。
要知道,张诚和陈矩给大家的观感是完全不一样的。陈矩这个人温文尔雅,十分和善,为人谦逊有礼,也十分有才学。很多人都觉得陈矩是一个好太监。
反观张诚,恰恰相反,桀骜不驯,为人十分狂傲,在外面干起事来也很毒辣,下手特别狠。自从掌管东厂以后,更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一看就是个奸臣的样子。
很多人都觉得这就是权阉的做派,应该尽早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