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是实话。
上田夏纳担心他的安全,这是好心。另一方面,她也有很强的落差感。
被需要,有时候是一种很微妙的情绪。
上田夏纳不再担心他现在需要面对的事,男人对一件事表现出强烈的自信,又有辉煌的过往战绩,那就足够了。
当然,对于陶知命暗示的事,她仍旧羞恼地斥责拒绝了:“明天要面对你说的最危险的人,今天积蓄好精神不行吗?”
陶知命无言以对。
这么说,处理完了崛川信彦,回来可以吗?
……
此时此刻,崛川信彦的家中,高木仁八的妻子和孩子,包括高木洋子之内,都在陪着崛川信彦的夫人、孩子一起闲聊。
而崛川信彦和高木仁八则到了楼上的茶室里。
饭桌上,已经追忆了很多过去。
到了这里,就是要真正交心的时候了。
霓虹茶道源自夏国,但发展至今,也有了属于自己的风格和习惯。
崛川信彦到了茶室门外,那里还有一个雅致的水缸。崛川信彦洗了手,漱口,高木仁八同样这样坐着。
仪式感十足,这是寓意进入茶室前,静下心、除去凡尘杂念。
然而要谈的事,分明十足市侩。
崛川信彦准备好,却先脱好了鞋子,跪坐在茶室的格子门外:“高木桑,请。”
“……会长大人。”高木仁八有点不知所措。
崛川信彦正儿八经地尽了主人的礼仪,就笑着回应:“进入茶室后,就不分尊卑了,叫我信彦吧。”
客人只有一位,崛川信彦坚持请他先进。
崛川信彦家的茶室是一个广间,茶室的中间是陶制的炭炉和茶釜。
高木仁八毕竟也是堂堂第一劝业银行的常务,知道今天是最正式的礼仪。
和、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