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他,想起他陪着自己跨过大半个世界来到这里,就两个人。
他聊起了那么多话题,做过了那么多事。
还有这个在这里写完的剧本,夜晚时他在书桌前的侧影,早晨时做过的早餐,唱过的一首首歌,还有每天去另一个房间前道的晚安。
“……你也是认真在演这一场戏吗?”泽口靖子不禁问道,因为她是真的彻底被打动了,这是一个像普通人一样和她一起共度了这么久的人。
除了交通上和租这套房子的花费,白天他在小镇上一个餐厅里,靠做夏国的食物拿着日结的薪水,晚上回来会陪着自己。
然后并没有先碰自己。
用他的话来说,不想是交易。
听到她的问题,陶知命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演戏。自从开始准备游戏自己的人生之后,我也是第一次想真正打动一个人的心,很纯粹地打动。”
“那也是演戏。”泽口靖子搂上了他的脖子,“我知道你的身份和能力,你为我做的这些事,又怎么会显得纯粹呢?”
“我不管。”陶知命的脑子里一刹那闪过坂井泉水笑完又哭的脸,认真地说,“我想这么做。”
泽口靖子凝视着他,许久才轻声说:“谢谢你。陶知命,我确实被打动了。”
陶知命笑了起来:“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泽口靖子的眼里亮起不同以往的光芒,张开了唇:“我觉得……没有空气的墙。到我心里来,看看你吧。”
壁炉里的火在最冷的寒冬里熊熊燃烧,沙发被挪开了,被子铺在了地毯上。
昭和时代最后的绝色如同飞蛾一般,在这团火面前开始彻底的燃烧自己。
听说了陶知命因为“疲惫”去度假了的坂井泉水,花了好多天的时间,终究是写完了最后那一首歌词。
7月下旬的第三天,桥本太郎面色严峻地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