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雅人不太相信,淡淡地说道:“总之既然你我都有关于霓虹经济的共同判断,那么应该知道,到时候肯定会有很明显的信号。那个时候,大郎再将信托慈善基金的角色移交他人不迟。我们陶家和岩崎家素无往来,可信任的人,目前仅仅是大郎而已。”
“感激莫名……”陶知命感激个鬼,这个骚老头子坏得很。
因此他不免很纳闷,陶家难道当陶知命的情报能力是0?陶谦人与岩崎藏之介的关系,他们难道以为陶知命不知道?
这不应该,所以这番表态,太刻意了。在陶知命表达完对信托慈善基金头号大佬之位的担忧后,让然这么说,难道不怕陶知命加深对陶家的疑虑?
因此下一句话,陶雅人直接击破这个疑虑了:“大郎,你要知道,我们陶家与霓虹财团的立场,始终是不同的。他们代表了传统守旧的立场,而我们,姑且认为我们自以为代表了更先进、更现代的认知吧。”
这听上去像是与岩崎家划清了界限。
陶知命看了看一旁的胜奈,随后看向了陶雅人不言不语。
事情已经谈了这么多,信息量、所涉及的人、言辞间所透露的立场,每一个是适合区区料亭艺伎所能听到的。
但胜奈居然在这里一直端坐到现在。
陶雅人微微一笑,再次说道:“大郎,今天晚上之后,这个少女已经不适合继续在这里继续工作了。是由你妥善安置她,还是由我来?”
胜奈已经惶恐地跪伏在地了。
陶知命深深地看了陶雅人一眼,用得一手好伎俩。
故意不屏退这个女人,将难题抛给了陶知命。
如果陶知命也不屏退这个女人,那么可能意味着两点:今晚的交流不会触及根本,只是虚与委蛇;又或者,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有了确切的想法,准备将之视为等一会的筹码。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