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少数人,而那些人是最清醒的,根本不需要从这样的作品当中去思考什么,他们需要作出决定的时候,面临的情况也比电影里塑造出来的要残酷和复杂得多。”
“……不是说艺术是高于生活的吗?”
“选取了某一个小片段,局限于某一小群人的人生际遇,就敢妄言艺术是高于生活的?”陶知命摆着头,“艺术作品需要逻辑,生活根本不需要。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同,艺术作品绝对无法还原某一个人的真实人生,让他从中得到真正的指导。所以尽管它有一点点的启发意义,但你得搞清楚,它最主要的作用,仍然只是娱乐而已。”
陶知命看着陷入思考状态的她说道:“就比如我跟你讲的那个剧本设计,你认为那样一个所谓美丽传说的女人,在现实中能指导谁?能启发人们面对那种局面时,能够控制自己的思维和行动吗?律法是道德的最低要求,尚且不能杜绝犯罪;在战争这种极限状态下,律法更完全没了约束能力,现在用电影这种艺术载体来唤醒人们的道德反思,这不是玩笑吗?只能启发很小一部分人,意义很有限。”
“但那毕竟是有意义的!”
“确实有意义,但我可不喜欢你为了那种意义去献身!”陶知命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觉得有意义的话,你就别学表演,你可以学导演啊。还是说你自我感觉这么好,有一些角色只有你来演才能发挥到极致?省省吧,到头来绝大部分的人也只是期待看到你脱下衣服之后的样子。”
莫妮卡满眼笑意地揶揄起来:“还是因为占有欲。”
“这不是废话吗?反正我很俗,没有那样无私的艺术精神。”陶知命翻了个白眼,“你专门跑到东京来,就是要与我辩论这些吗?我们谁都说服不了谁的。”
“不,你说服我了。”莫妮卡·贝鲁奇眼里有亮光,“我觉得你说的那个剧本很好,假如我想把它拍出来,你会帮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