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卖厂的时候她的心都没有这么乱,如今心跳嘭嘭跳得仿佛要蹦出来才好,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大学开运动会,参加马拉松长跑结束的时候吧?
她摇摇头,尽力地想要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
深知周正与自己只是工作关系,也只可能是工作关系,其他的想法都不应该出现,可她还是忍不住回忆起那个不算吻的吻。
直到回到自己办公室,她还会咬牙切齿地说:
“可恶的混蛋,夺走我的初吻!”
……
……
周正鲜有喝大的时候,以前都是他灌别人,今天碰到个势均力敌的,一时还真手忙脚乱。
别看王易是个搞艺术的,性格还温和,可他确实是个十足的北方汉子,在城墙跟底下喝着二锅头长大,真正的静如处子,动若狡兔。
酒醒的时候是最难受的时候,尤其喝得不省人事,歪头就睡,醒来十有八九会难受。
周正有点悲剧,他醒来后发现自己不是简单的歪头就睡,而是……tmd睡在地上!!!
那毯子放在沙发上是盖谁呢?
难道自己是从沙发上滚下来的不成?
嗯,大有可能,要不然为什么腰酸背痛,就连小腿肚子都有点隐隐作痛,自己梦里跑马拉松了?
“王秘书,王秘书!”
周正揉揉有些发昏发胀的脑袋,沙哑着嗓子吼了两声。
王秘书扮演着听话十足的狗腿子形象,听到周正的呼唤,立即“破门”而入,手里还端着让食堂做好的醒酒汤。
“厂长,厂长,您有什么事吗?”
“没事,你让食堂给我弄完醒酒汤,喝得我喉咙发干脑子发胀,太难受了。”周正靠躺在沙发上,声音就如公鸭嗓。
“王秘书?”
“王秘书,我跟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