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食言。”
“那你去……”
“怎么?你意思让我一个人去啊?”
“我困……嗷嗷嗷嗷,嘶,停,我起床!”周正瞬间从睡梦中惊醒,捂着脚痛呼出声,“你在我脚底板上干什么了,怎么那么疼?”
萧玫微微一笑,“前段时间无意中看到一本足底按摩的书,刚才给你按的穴道是涌泉穴,主管肾经。”
“我肾没问题。”
“你亏!”
“放屁!”
“你亏!”
“死女人,你有点过于嚣张了。”
“你亏!”
“忍无可忍了。”
周正气得一跃而起。
萧玫笑嘻嘻上下瞟他一眼,然后扭着腰肢去卫生间:“既然睡不着,那就起床吧,一会儿过去二姐怕不得笑话咱们。”
“唉嘘,偷个闲就那么难吗?”
周正心不甘情不愿,可却也得赶紧爬起来。
哪怕他自己脸皮厚,不嫌丢人,总也得为萧玫想想,不能让她抬不起头吧。
等周正进入卫生间,萧玫正在拍爽肤水,抓起女人给他挤好牙膏的牙刷,周某人睡眼惺忪地刷起牙来,好几次都差点把牙膏泡沫吞下去。
十分多钟后,收拾妥当。
萧玫神采奕奕地挽着正在打哈欠的周正出门。
一个容光焕发,一个丧里丧气,倒是鲜明的对比。
他们刚出门,就碰到遛鸟回来的李大爷。
“嘿,小子,有段时间没看见你了,倒是你对象隔三差五就来一趟,忙什么大生意呢?”李大爷滴溜着鸟笼,精神头很好。
“李大爷,您再别捧杀我了。”周正苦笑,“咱能做什么大生意,顶多在南方做点小买卖。”
“不老实,看你小子这身打扮就知道没说真话。”李大爷也是个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