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钱。
说搞就搞,周正当天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同二姐夫将这事解释清楚,二姐去通知秋荷,后二姐夫又用他的手机给易芳打了个电话。
原本易芳还有点儿不情愿,可听到走到暗处的大哥说周正这小子身价已经过百万,甚至还许诺要开几店的时候她态度瞬间逆转。
再不行到时候她这个“元老”到时候也得混上个店长当当吧,所以当机立断,干脆利索地辞掉工作。
“那等我走后这进货的活怎么办?”
二姐夫问道。
周正说:“我从玉华调个人过去跟柱子进货,玉华这边留一个人就够了。”
“一个人?你不害怕留在玉华的人搞小动作吗?”
二姐夫皱着眉头,瞬间就发现了问题的症结。
一个人没人监督,不偷偷摸摸才怪了。
“所以啊,我就要按时按点上班,不能再浪了。”
周正懒得再雇人,反正他每天也得例行公事来证券市场,就是偶尔会睡过头,以后就当早晚来喝两个小时茶:“况且,以前我就没指望这俩货能恪守规矩,还不都是我监督着他们俩。”
二姐夫想想他俩,点头道:“那也是。”
一开始他把进货的活交给二姐夫是害怕有人从中作祟,不管是把每份报纸的价格抬高一点,还是虚报数量都有可能导致致使损失。
可是现在已经走上正轨,价格数量固定,若有变动周正完全可以自己与对方沟通,有没有二姐夫都无所谓。
都不是磨蹭的人,第二天,二姐夫就出发了。
并没有让二姐她们再来襄樊,四个人从三个地方出发,齐聚港岛。
二姐走的时候回了趟娘家。
当着她的面,老妈就又打来了个电话,问他啥好事儿,都只想着二姐家,把大姐家往哪搁?
周正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