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周正都没再出现在裕华证券,就像是人间蒸发了。
在股民们继续给王根和徐新立塞钱,想要询问他们老板到哪儿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两人竟然义正言辞地拒绝。
除过如平常卖报纸时的三两句话,对其他话题闭口不言。
所有人心里又像是小猫抓一样得刺挠起来,甜点刚把人胃口吊起来又不给吃正餐,那个折磨呀。
王根和徐新立觉得,如果三子出现在玉华证券,恐怕连跑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众人按住,等把话吐干净了再放他离开。
此时,
周正与二姐夫易健利正在一家大排档吃饭,在听到后者的话时,他差点没一口啤酒喷出来。
“健利哥,你不会说真的吧?”
“骗你干啥呀!”二姐夫脸上也写满无奈:“当时是你二姐打电话过来,我就随口那么一提,说你去丰京市没在襄樊,没想到她扭头就给我丈母娘打了个电话。”
“算了,反正玫玫去过家里,我妈也知道有这么个人,到时候要再问就糊弄糊弄得了。”
周正又无所谓道。
情知到时候老妈打电话又该问东问西,他就是懒得解释,也没非得隐瞒的心思。
二姐夫八卦道:“话说,你跟那姑娘到底怎么认识的?人家是丰京人?”
“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在一个夜黑风高的白天,我骑着我那……”
“停停,白天有夜吗?”
“哦,阳光明媚的白天,我骑着我的小毛驴,就那么嘀嗒嘀嗒……”
“停!据我所知,前些年你们家应该只有一匹老马吧?”
二姐夫质疑道。
周正摇摇食指:“不,我家的那是骡子!”
二姐夫恍然:“对对对,你二姐说过的,你家的是头骡子,咦,那马是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