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也笑了：“多亏有我。”

“是啊，多亏有你。”

少女的身影跟青年的身影在长长的夜路上越走越远，如同泛黄的老电影画面一样渐渐定格，淡去，一阵风就吹散了。

“上车了。”

肖容的声音忽然打断了顾白笙的思绪。

顾白笙眨了眨眼睛，立即回过神来。

就看见自己跟肖容已经走到了山下停车的地方。

肖容为她打开了车门。

顾白笙道了谢，才上车，心不在焉的一边回忆着刚才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场景，一边去扣安全带。

“扣结实一点。”

肖容伸手，帮她检查了一下。

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收回手，去启动车子。

只不过，在踩动刹车，活动手刹的时候，肖容的面色微微变了一下。

这微变的神色，一瞬即过。

顾白笙没有注意到，肖容就启动车子走上了回北城市中心的路。

路上，肖容瞧见顾白笙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就开口问她：“你从下山的路上就开始走神？是因为夜晚去墓地，被吓到了吗？”

顾白笙听见肖容关心自己的话，微微笑了一下：“没有。”

她没有被墓地吓到，只不过，在回来的路上，想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少女跟青年。

那是谁？

那个少女是不是她？

那个青年是不是成壁？

那是她真实经历过的事情，还是她幻想出来的？

一想到这些，顾白笙就觉得脑子痛极了。

抬起手，轻轻揉·按自己的太阳穴。

肖容看见她这样的动作，也担心起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有点头疼。”

“那我提速快点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