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看了个通透。

顾白笙听着宋霜的话，也明白过来了他的意思。

想到宋霜曾做过的事情，顾白笙开口道：“小人之心。”

宋霜被顾白笙这样说，握着她的手力道重了一点。

顾白笙被他攥疼了，眉毛一拧。

肖容也看出宋霜用了力气，上前一步，就要把顾白笙抢回来，宋霜脚步一动，挡在了肖容的面前，望着他，警告：“即便是她签了离婚协议，只要我一天没签字，她也还是我的妻子，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的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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