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来拜访您的。”傅庭愈低声说。
许震笑着将茶杯放下,“无妨。”看了傅庭愈一眼,他问道:“今天过来可是有事?”
“是。”傅庭愈漠漠说道,“今天过来是出于礼貌,正式过来跟您说一声,世博将要放开手脚,与y&g最后一搏。”
“哦?”许震神色未变,低笑一声,“我没理解错,你是来向我下战书的?”
“是。”
两年,明里暗里太多次交手,他知道欲速不达,可现在,他有了必须速战速决的理由。
“呵呵。”许震从低笑转为大笑,笑过后,他点点头,“年轻就是好啊,年轻人做事情总是无所畏惧,一往无前,可是年轻人也容易不知深浅,得意忘形。”话说到这里一顿。
许震看向傅庭愈的视线转为冰冷阴沉,“庭愈啊,本来你是个我很看好的后辈,做事稳重,但是该决断的时候又是个能下决断的,很是不错,只可惜,咱们注定是要为敌了。”
“许先生错爱了。”傅庭愈说着,站起身,“那么,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傅庭愈走向书房门,手指握上门把手,许震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很好奇啊,庭愈,老爷子当初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拿傅家做赌注,一定要保住许氏?这要是输了,你们傅家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