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重瞳里揉进了冰碴一样,寒得像是刮着刺骨的烈风,“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
手指的力道收紧,许沅的手指不过血,指尖冰凉麻木。
那种想笑的冲动在体内累积,可是她却笑不出来了。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对傅清清的感情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傅庭愈怒极反笑,重瞳里锁着暗涌,“许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隐忍着怒气,试着冷静和她谈话:“不要再提这件事,嗯?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许沅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开始大力在他手下挣扎。
“放开我!”
傅庭愈面容冷峻,手指慢慢松开,放开了她。
许沅一得了自由,立刻大步后退。
“你想去哪儿?”傅庭愈冷笑,“吵醒珂珂对你没好处。”
许沅紧紧闭了眼睛,不想再看他一眼。
她不知道一个人可以为另一个人开车去撞自己的母亲,是该说他太爱,还是该说他太狠?她居然和这样的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他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件事情会重新让他心如刀割。
他没有想到有一天,是许沅用这样不屑冷漠的表情再次将这件事情化作利剑,狠狠捅在他心上。
那是他永远没有办法忘记的伤。
睨着她,他勾起嘴角,嘲讽的笑:“我确实忘不了傅清清,怎样?我确实为了她撞翻了我妈的车,怎样?”
“傅庭愈!你恶心!你脏!”
“要论脏?我哪里比得上你!你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生下野种,你就不脏?许沅,你最脏!”
傅庭愈话落,脸上忽然一疼。
“啪!”
在静谧的房间里面尤为响彻。
这一巴掌,将傅庭愈打醒。
“